空捡到散兵的时候还是在一个深夜。
在世界树抹去所有人有关他的所有记忆后，空几乎是翻遍了整个须弥去找他的身影。结果是，在他以为无望的时候，寻到了一处在月色笼盖下点着幽幽烛火的山洞，而山洞那烛火映照地正是被男人围簇在中心的散兵。
他正在被一群人操着。
那张总是飞扬跋扈的脸在挨操时反倒是春色欲显，脸颊两侧晕染上了两团红晕，眼眸里灌上了从未见过的羞赧，就连中间那张总是说出尖锐话语的嘴也没得空闲。明明前后都撞着两个男人含了两根，嘴上却依然没闲着被男人揪着脖颈用身下的性器堵住，无视喉道的逼仄，蛮横地对着唇齿抽插喷溅出呲呲的水液。
“嗯嗯......”被操的失神的散兵显然已经没有什么力气，只能发出绵弱的呻吟，抬起一条腿架在男人们的身上，承受着两根巨物再用手裹住另一条站着的腿阻隔因撞击发颤的身体。
“这小婊子还挺能坚持的，都这么会了也不叫不闹，就哼哼唧唧地抱人，看来很习惯了嘛......”
抖抖性器，散兵身前的男人伸出满是陈茧的粗手描摹他溢出淫液的嘴角，在面带揶揄地一笑后，抽出被紧紧包裹的性器捧着他的脸想要舔那张发情的脸蛋。
“拿开。”空站上身前，攥握住手中的无锋剑，看向男人，“不想死的话就抓紧滚。”
“操，这里都能碰见你。”为首一个还操的正欢的男人被突如其来的一句吓得虎躯一震赶忙回过头。
平时为了找材料空也是没少见识人，就这一堆人，前几天还在摆摊行骗被他带给赛诺好好罚了一顿，这几天又......
“其实，我们可以分享的。”男人局促不安，但还是示好性地摆了个笑，而这一笑一下惊起他怀里的散兵，他回眸一瞥，眨着如小鹿一般的瞳眸看着空。
“请带我......离开这里，求求你。”他挣扎着扯开男人扣在腰边的手，声如蚊蚋地乞求着，又蜷缩脚趾去勾自己被丢在地下的破碎衣物，令自己双腿大张，将淫秽之处展露的一览无余。
“我不是来给你提意见，我是来通知你。”空淡漠道。
话语刚落，几人便不信邪地窜上前想用蛮力手段将空解决，不过这种事空遇到多了，只见五次挥砍之内，几人不敢相信地抱头落地喃喃自语，而空则是挟住散兵的腰将他抱在了怀中。
空并不准备先让一切回到正轨上，至少现在不。
那些鸡鸣狗盗的人贪图散兵的身体，他又何尝不是，他在第一次见面就对这两面三刀的漂亮婊子提起了性趣，可惜了前几次没有机会还一直被他激怒，没想到这么一次机会回首再看，图上的人已经被用成了一块破抹布了。
这样一个被操烂的婊子和他心中预想的恶劣但对情事懵懂的雌小鬼可不同，他可不想用二手货。
“刚才爽吗？”空卖了一个温柔的微笑，说出这话的语气也是稀松平常。
散兵摇摇头，不适地扭着身子，觉得问的奇怪还是不忘礼貌：“不，我不想......我只是想摘点东西，就被拽到了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