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
刘管事接过一看,立时瞪大眼睛,一时怀疑自己看错了——十万两的金票!
虽说这种东西没办法立刻确认真假,但能拿出这样一张金票来,就大概率不是假的了,毕竟乌沙买卖向来一手交钱一手交货,最后成交还得是真金白银。
“谁,干什么的?”
就在这时,坐在船上的小女童小声开口,语气还有些惊呆的道:
“爷爷,看这个。”
刘管事险些将茶喷出来,但脸色却有些不虞的看着陈牧,道:“阁下可是来消遣我的?”
“客官,到……咦?”
陈牧语气平淡的道:“我来买一批乌沙,你们刘老大在哪。”
陈牧淡淡的开口,在一名帮众引路下,便往码头里面走去,很快登上一艘中型的货船,在一個舱室里见到了刘管事。
码头一侧。
陈牧淡淡的道:“早说你做不了主,我便不来找你了,既然你们船帮接不下这笔生意,那我暂去找别家就是。”
“人,人呢?坏了,不是掉水里了吧。”
“那个哥哥刚才,一下子就不见了。”
说罢将银豆子小心放起,也是冲着空旷的江面连连作揖。
但见江面的下游出现了一处码头,码头不算大,但也停靠着十余艘大小船只,船上以及码头上隐约可见一些人影在忙忙碌碌。
对于高境的武者来说,样貌皆能变化,难以掩饰的反而是气息和招式。
“这位爷,是在下有眼不识泰山,您可莫要生气,只是这一千万斤乌沙不是个小数目,在下也的确做不了主,得等我大哥回来商量……”
刘管事抿了口茶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