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主,这……老夫实在是……这么多年,从来没有见过紫棠姑娘这般怪异的病情,老夫实在是无能为力啊……”大夫无奈的地看着紫棠,摇了摇头,又猜测道:“原本老夫只以为紫棠姑娘应当只是感了风寒,却没有看出哪里有与风寒相近似的特征……”
也就是说,紫棠既不是风寒,也不是肺痨,而这大夫却也看不出来,紫棠究竟是患了什么怪病。
紫棠听着大夫的话,面色一寸寸变得雪白,晋长盈见紫棠一副面如死灰的模样,忙不迭安慰紫棠道:“定然还有办法的!肯定是大夫你忘记了,只不过是普通的咳嗽罢了,你这都治不好,我看你还是回去多练两年吧!”
这大夫是帝京有名的大夫,医术十分高明,帝京人人莫不称赞一句妙手回春,他依仗自己一身本事,这么些年来,自然也十分受人尊敬,大夫也心高气傲惯了。
如今被晋长盈这般贬低,那大夫也有些不忿,只是碍于晋长盈的身份,深知晋长盈脾气不好,大夫不好与晋长盈起正面冲突,只是哼了一声,没好气道:“恕老夫无能为力,县主既然不愿意相信老夫的医术,那县主便另请高明吧!”
说着,大夫便提起自己的医药箱子要离开。
晋长盈见状,知道是自己说错了话,按照她的性子,这时候也拉不下脸来挽留,反而是紫棠连忙拉住大夫,泪眼婆娑地看着大夫,仿佛抓住救命稻草一般,对大夫哭哭啼啼道:“林大夫!难不成,当真没有别的法子了么?!定然是有的!林大夫,请你救救我吧!我……我实在不想死啊!”
紫棠一面说,眼泪一面止不住地往下流,她还这么年轻,怎么也不愿意在这么好的年纪无缘无故就没了。
医者仁心,林大夫见紫棠哭的凄惨,叹了口气,转过身,安慰紫棠道:“紫棠姑娘,莫要伤怀,兴许只是老夫一时诊断失误罢了,这样吧,你同老夫一起去一趟回春堂,老夫再帮你看看,如何?”
“好好好!我这就同林大夫一起去!”紫棠闻言,忙不迭点头,生怕林大夫反悔了。
林大夫说完,便向晋长盈告辞,带着紫棠离开了傅府。
临走之前,紫棠走到傅府门口却顿住了,她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在门口踌躇片刻。
林大夫见她要走不走的,不走催促了一句,“紫棠姑娘,你还去不去了?”
“林大夫,我突然想起来,还有东西没拿,林大夫可否在此等候片刻,我去去便回!”
说完,紫棠便转头匆匆跑了。
林大夫摇摇头,还是老老实实地站在原地等着紫棠。
不过片刻,紫棠怀里揣着东西跑了出来,气喘吁吁对林大夫道:“林大夫,咱们走吧!”
林大夫带着紫棠回了回春堂,又在回春堂帮紫棠诊断了片刻,紫棠十分紧张地看着林大夫的神情,只是林大夫始终一副神情凝重的模样,使得紫棠不由更加紧张了,“林大夫,我这……我这病……是不是没得治了?”
林大夫没有搭话,只是两只手指依旧搭在紫棠的手腕上,仔细地为紫棠探脉,眉头紧锁,一副不得其法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