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来到温辰逸的住所,这里景色怡人,高楼显赫,还有假山流水相绕左右,走廊更是精致多样,每一条都通往不同的去处,连脚底下的木板都是金丝楠木的。
凌星阑心中感叹,果真堪比皇宫。
进门时,就有不少侍从神色凝重的站在门口鞠躬相迎,温辰逸眼神示意他们离开,领着凌星阑和段霄光去了园中的一处清幽亭子。
那里是整个住所最好的观景点,石桌上已摆好酒盏,面前还有一张古琴。
落座后,温辰逸举杯先敬二人,一饮而尽,凌星阑也随之一口干了,喝完感觉这酒也与他从前所喝的不大一样,回味醇厚,略带辛辣与甘甜,隐约还增长了些许灵力。
想来这酒,定然也不是凡品。
“温兄,我瞧你穿着打扮,还有你这堪比皇宫的地方,不像是寻常富家子弟啊。”
温辰逸听他所言不免含笑抿了抿唇,又浅酌一杯,道:“我本家的确不在此处,正如我方才所言,我的恩师来自皇都,我自然也是皇都中人。”
凌星阑心下疑怪,又问:“皇都距离这里上千里地,你又为何来此定居?”
“这其中缘由,到如今我也说不清楚,还是谈点高兴的事吧,说到这里,还未请教过阁下尊姓大名。”
温辰逸自然的跳过话题,问起了凌星阑的名姓。
凌星阑的手敲了敲石桌,又抬眼与他对视了一下,道:“我姓凌。”
“哦?与我恩师同姓,真是缘分中的缘分,不知凌兄今年多大?”
温辰逸的眼睛顿时亮了,他极为感兴趣的往前靠了靠,桌上的酒都因为他动作幅度过大而打翻了。
酒水流了一地,坐在他身侧的段霄光遭了殃,整个下半身的衣衫都淋湿了大半,温辰逸连声道歉,拿腰间手帕去为段霄光擦拭。
凌星阑见到他手都快摸到段霄光大腿内侧了,眼里直冒火星,站起来就抢过他手里的帕子,喊道:“不用你擦,你坐着就是了,我来。”
温辰逸却浅浅的笑了,调侃道:“看起来,凌兄你很在意段兄啊,旁人连碰都碰不得了,其实你完全不用担心这么多,毕竟该看的不该看的,我都见过,再碰一下也不会怎么样。”
“什么意思?”
凌星阑松开擦拭的手,抬起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