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时间,推土机把凉水渠填了起来,夏海给小刘结了账,给付剩下的一千八百元,小刘坚持只收了一千元,八百元说什么不要了。
夏海只能把这笔应该兑付但未能付出的钱记在心里,看似占了便宜,欠人家的迟早是要还的。
金钱和人情是有关系的,金钱还人情看的是人情的大小,而未还的八百元人情随着时间的推移在放大。
地整平了,修了道排洪渠,把泉水排掉,水眼处接了水管,酒厂用水和家里用水管子一导便通。
富叔是种莱出身的农民,给夏海建议,把不用的地全种成蔬莱,有的是拖拉机,耕地和城里拉大粪很好解决。
把泉水再蓄起来,浇地用水也有了保证。年收入三到五万元。夏海立即答应,几个大男人就动起手开始种菜。
晚上,姚雪回了娘家,张玲玲近段时间生意兴盛,有时一夜都回不来,几个大男人忙了一下午,累得早就睡了。
院子里有两个人没睡,夏海和富丽。
从夏海用纸片撕碎打向富丽至今,俩人只是四目相交,从未说过一句话,俩各自肚子里究竟藏了多少心里话,夏海能藏住,富丽早就藏不住了。
今晚的月亮藏在山里面没有出来,夜色黑乎乎的,院子各房间拉了灯,己经是伸手不见五指。
此时安静的凉水渠,一个黑影推开夏海的门,站在炕头前哭了起来。
夏海梦见窑洞中进来了鬼,怨恨他挖了谅水渠,到他炕头前哭诉怨枉。
“夏海,你醒一醒,我有话给你来说,说完我就走了。”
睡梦中夏海答应“嗯”了一声。
“夏海,你也是有妇之夫,错只在我。只要你心中有我,我终身不嫁,给你们俩服务到老。姚雪比我优秀,她这次不但让那个对象受到了惩罚,还帮我调动了单位,咱们以后是同事。你休息我走了。”
夏海又“嗯”了声,翻了个身还是呼呼大睡,全然在听鬼的话,第二天醒来,梦不知飞向那里去了。
半个月时间,三件事是夏海非常爽心和激动,第一件事是出了黄酒,淡黄色透明见底,无杂质,口味是苦中带甜,甜中带酸,酸中带苦,苦中带辣,甜占七成,苦酸辣各占一成,测酒精十二度,低度美酒,自家先尝。
井水黄酒,泉水黄酒天地之别。几家人高兴过余,夏海年轻后生抱起刘长花转了一个圈,跟疯了一样。
张玲玲过去拉开说“没我你们都白搭,一瓶酒一斤二元我包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