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师，您试一下。”
清灵让出位置，让祖师练习。
“清灵，我能炼制成功吗？”
李长生看清灵炼丹，他感觉很简单。
但他是一个稳健的男人，而非那些我上我也行的蜜汁患者。
“呃？”
这个问题把清灵难住了。
学习炼丹，通常都是一步一步来，学会了第一步再学第二步，等所有的环节掌握了才会实际操作。
毕竟学习炼丹就是烧钱，也只有地主家的傻儿子才会直接上手。
祖师乃屠仙门二世祖，马上还要成为其他四巨头的二世祖，岂是地主家的傻儿子可比？
自然不需要节省这一点资源了。
别人有基础，第一次可能成功，祖师什么都不懂，肯定不可能成功的。
但她实话实说，这有些打击祖师的积极性，而且祖师也会没有面子。
说能成功那就更不行了，待会失败了祖师多尴尬呢。
炼丹和天赋有关，天赋好的话，像祖师这样练习几十上百次就会成功。
但自己绝不能提天赋，否则失败了岂不是说祖师的天赋很差。
清灵急中生智，想到了一个好说辞。
“祖师，第一次炼丹和运气有关，这是个概率问题，谁也不能保证一定会成功。”
运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