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了林艳春的电话。
王明明给郑婷婷打了一个电话“婷婷，昨天我的跟你说的，彩虹控股被经典乳业收购的事情，出了一些问题，暂时可能合作不了了。”
“合作不了？真的假的？”郑婷婷声音十分古怪。
王明明听出来了，却以为是自己出尔反尔让她想不明白。
她叹了一口气“当然是真的。”
“那个——”郑婷婷沉默了一会儿，才道，“那个，明明你不要伤心，不合作就不合作，我们再找另外一家就可以了。”
王明明笑了笑“我知道，你放心吧。”
“你真的没事吗？”
“没有没有。”
郑婷婷沉默。
王明明知道郑婷婷这是不信，只是现在也不是解释的时候。
她咳了一下，“那个，我马上就要上课了，先这样了啊。”
说着也不等郑婷婷说话，直接按了挂断键。
这个时候，真是多说多错呀！
她有给傅慧强打了一个电话:“傅律师，经典乳业今天又说不收购我的彩虹了。”
“啊——”
“很惊讶吧！我也是。”王明明尽力让自己的语气沮丧，“你说我怎么这么倒霉？”
傅慧强没有说话。
王明明也不在意，自顾自地又道:“傅律师，你说经典这样子耍我，我能不能起诉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