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曦禾这么一通分析下来,直接将晏殊的路堵了个干净。
“留我一条命在,或许还能帮得上忙呢?”
晏殊松开了钳制她后颈的力道,不轻不重的在那细嫩的皮肤上揉了两下,叶曦禾感觉自己后颈的关节都僵住了,又被他的大手给揉开,又麻又痒。
晏殊的神色平静深沉,将所有的情绪都敛进了眼中,他就这么瞧着她,“你知道我要找什么?”
“不知,瞎猜的。”叶曦禾回答的直白坦荡。
男人看她的眼神发生了些细微的变化,“那依你猜测,东西最有可能转移去了何处。”
“您总得告诉我,这是个什么东西吧,是物件还是人?”
“物件。”
叶曦禾点头,“倒是有几处地方可疑,还需得再确认下。”
晏殊眉毛极轻的一动,“不问问是什么物件?”
“您还是别告诉我的好,不知道我这尚且还命悬一线着,要真知道了些什么,怕是要去阎王那喝茶了。”叶曦禾示意了下自己还被他握在掌中的脖子。
说完这句话,叶曦禾就感觉后颈传来轻微的一道声响,像是骨头被人掰了一下,她脖子微僵,下意识一缩。
晏殊终于松开了一直覆于她后颈的手,“别担心,十日内你不会有感觉,只需你听话,本座自会再给你正回来。”
从葳蕤轩回到房内的这一路,叶曦禾想到了两个可能性,第一件便是反应过来,晏殊的那句‘物件’说的太轻巧,像是试探。
或许,他自己都不知道要找的这件东西究竟是什么,人或者物件都有可能。
而如果第一个猜测成立的话,则此举必然不是出自他本人意愿,是受人指使。能指挥得动锦衣卫大都督的人,世间恐怕是只有一位。
所以,鄞帝对晏国公极有可能起了嫌隙。
国公府里除夕夜的团年饭洋洋洒洒上了二十多道菜肴,正中间的一道‘烩莼鱼’还是宫里的大太监刚刚来宣的鄞帝赐菜。
晏娆手里端着暖炉,进屋的时候瞧见晏殊正在和国公夫人说笑着,晏国公坐在一旁饮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