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是看到了,虽然并没有说话。
老院长说:“宛靖跟我都说了,她做错事了,做了很多伤天害理的事情,不肯原谅她,也不愿意见她,她的那只手怎么回事,她虽然没有说,但是我看的出来,她的性格从小便是如此,极端的很,我虽然不知道她到底做了什么事情,但是今天,我想给她求求情。”
顾言清低着头,却没有说什么。
老院长说:“宛靖来我这边已经有一段时日了,她将原先她开的那个律师事务所给卖了,捐了几千万给圣美孤儿院当那些孩子的上学基金,以后的院里的这些孩子,就不必跟们一样,为了上学的机会,而要去算计对方,宛靖的性子我了解,她有点城府,也不吃亏,从小对金钱权势也是十分着迷,但是如今,她将家财散尽,又安心蜗居在我这里,我相信她是有心悔过,就给她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吧。”
顾言清说:“是她拜托您说这些的吗?”
老院长说:“不是,宛靖这些天病了,迷迷糊糊的时候一直在喊的名字,我希望能去看看她,她看上看破红尘的样子,但我知道,她有心结,我想只有能够打开。”
顾言清说:“我和她之间,已经没有什么关系了,往后,她若是改过自新也好,若是十恶不赦也罢,同我也无甚相关。”
老院长听顾言清这样说,倒是十分骇然。
顾言清这种人,最重的就是亲情。
这些兄弟姐妹,他向来看的比自己还要重要。
何况,顾宛靖是从小同他最要好的。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叫顾言清的态度如此决绝。
宋贝贝轻轻的拉了拉顾言清的衣角。
倒并不是宋贝贝心软。
而是,顾言清说这些话,恐怕最难受的是老院长。
毕竟都是他的孩子。
老院长似乎也注意到了。
轻轻的叹了一口气。
想必是和他这位小妻子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