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说的是,本宫受教了。但是,文聘马上战力平庸,用他不如用艾儿。赵云虽然是正统骑兵入仕,然为将领兵时日尚短,把他与魏延,乐进放在一起,他的劣势明显,只怕真上了战场,作用不显。”
“所以,依本宫浅见,魏延与乐进同去,没有问题,但赵云与文聘……还请老师与师兄再行斟酌任命。即便不是针对南阳宛城一线,其他地方,该调整的还是调整一下为好。毕竟前方战事失利,后方什么幺蛾子都有可能出现。”
“再者说了,对面放出我军惨败的消息,就是想着作壁上观,无论我们作何应对,在他们眼里都是下策。可若真的什么都不做,岂不更是下下策?”
“还有,汉中屯兵的事情不提倒也罢了,一提起来,到教本宫又想起正月初一的茶会,茶会上来的这些少年夫妻,可都是经过你们二位,以及国相反复核实的,家世清白,能力出众,他们是蜀国的未来,也是大汉的未来,极应该在适当的时候多给他们一些机会。”
“有些话,例会上不便言明,在这儿却是无妨,你们二位一个是老师,一个是师兄,定不会笑话本宫愚见,是不是?”
话是对两个人说,实际却只说给一个人听。
结果对面的两个人给出了截然不同的两种反应,徐庶原本只是习惯性地想要“教育”一下直肠子的徒弟,根本没想到原来徒弟“直肠子”的背后,是一贯的强硬作风在撑腰。
被人打了一巴掌,说服自己静观其变饲机复仇,那是一般人的做法。刘妍可不是一般人,她的一贯作风是别人打她一巴掌,她立马就扑上去和人拼命,不管打得过打不过,先打了再说。
要她忍下庐江会战失败的苦果,那是不可能的,兴师动众地再干一架还差不多。
说到底,她还是希望他们能同意把魏延和赵云派去庐江前线,帮她把败局变成胜局,哪里会有这么容易哟!
只是这个时候徐庶知道却不能再劝了,而且赵云和文聘两人也不能去汉中了。
文聘马战能力差,要看和谁比,和赵云,魏延乐进比,那是差点,但和二十刚出头的邓艾比怎么可能差?
虽说邓艾是徐庶和庞统共同的徒弟,但他们也不能睁着眼睛说瞎话。
关键是提出这四个人是去汉中屯兵准备打仗的,最少也得屯个二三十万兵才有资本挥霍。那么问题来了,邓艾出道到现在,最多的一次只领过三千兵,还是在甘宁的协助下,他怎么能和文聘这种资深将军相提并论?
然而,老板说邓艾行,不行也得行。同理,老板说文聘不行,那只能是不行了。
连赵云这种领过一万骑兵冲过曹操大营还能完好无损地回来的人,都被老板评论领兵没有优势,他们还能说什么呢?
一句话,四个字:“您说了算!”
徐庶沉默了,庞统更是大气都不敢出,老板就是老板,歪理都能说得这么头头是道,除了服还是服。
见两人都不说话,刘妍一拂袖子,下了逐客令:“左右还有半年的时间,此事可以从长计议,二位回去仔细想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