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次算白跑一趟了,不过没事,你跟他说说,他指定能同意。”付东义渐渐恢复冷静,“这部剧对你来说很重要,少遇到这么适合你的角色。”

    周鲸从片段记忆中抽回神,点了下头。

    “你别看他今天凶,我听说他最近一直在找人陪·睡,你猜他找什么样的?”付东义意味深长看向他,“专找跟你长得像的。”

    周鲸这才松开眉心,不自觉笑了。

    他在手机通讯录里翻来覆去找了好几遍,最后才在一个名字上停顿指尖:

    “魏准。”

    周鲸深吸口气,拨通那串号码。

    音孔那边却始终是忙音。

    床头柜的手机震翻天,也没惹它主人投来一眼。

    魏准抱着人钉在墙上,发了狠劲的欺负。

    许净洲的手被他用领带吊在头顶,因为过度用力甚至绑出淤红。他看见这张脸在他身下露出沉迷依赖的神情,久抑在胸口的情绪像是终于找到纾解口。

    “哥哥,”许净洲眼尾被做得艳红,闷鼻腔跟他撒娇:“疼。”

    魏准命令道:“疼就求我。”

    许净洲默了几秒,

    眼底似乎有过一瞬间清明,但又很快消逝。他闷着鼻音:“那我求你。”

    换来的反而是更加不留余力的蹂·躏。

    冰水更能刺激人的感官,能使被揉捏到发红的皮肤更加柔嫩。

    许净洲被抱着在冷水里做了一个钟头。

    倒是很听话,不哭不闹不抱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