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缺点就是太爱撒娇,这点跟那个人属实不像。

    “下次不许出声,”魏准皱眉起身,走去洗漱间简单清洗。临走前听见许净洲趴在床上轻哼,以为他是不情愿。

    他冷冷道:“不然我把你嘴堵上。”

    他正洗着,听见身后突然传来啪嗒啪嗒踩进水里的声音。

    魏准扭过头,看见许净洲歪歪扭扭走过来,身上满是刚做完留下的痕迹。他大抵实在走不稳,一下子扑到自己身上。

    魏准条件反射接住他。

    许净洲偏头看向他手腕,像是看到什么极为恐怖的东西一样,整个人僵住。

    “你把表戴上。”许净洲急得视线乱飘,最后在挂钩上找到了表。

    他手忙脚乱替魏准戴好表,看到对方腕骨上的小痣被藏在表后,方才松口气。许净洲人还歪着,转身想回去。

    淋浴头喷洒下的水滚烫,跟刚才的冷水形成强烈反差。

    他被温差刺得太阳穴吃痛,正要迈步时,却被人抓住手腕狠狠摔回浴室瓷砖上!

    刚消失不久的桎梏再次笼罩。

    男人压抑到极致的沙哑嗓音透过水声,“你欠操么?”

    期间魏准几次想把手表摘掉,但都被这人以各种各样的方式堵回去。

    他低估了许净洲撒娇的能力。

    就算把这人嘴堵上,他轻轻眨两下眼,凑过来蹭耳朵,总能使出各种法子跟他亲热。许净洲在床上一点不似他外表那么安静乖顺。

    魏准最后也就没摘表,反正不是什么大事。

    清晨五点。

    他拎起西装外套,从口袋里抽出一张名片丢到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