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者药性冲突,想来是经过了半场比赛,陛下的马匹出汗,银珠草的气味全部散出,引得公主的马匹发狂,致使公主坠马。”
傅询道:“这两种药草,在永安城药房中可有售卖?”
“自然是有的。马具皮革坚硬,要用银珠草完全泡煮入味,所用药草定然不少。”
“吩咐人去查。”
“是。”
他们退下之后,温言与楚钰也来了。
两人弯腰作揖,温言道:“禀陛下,在盘查时,发现一人鬼鬼祟祟,颇为可疑,已经把人扣下了。”
楚钰也道:“陛下,在封锁出口时,臣也发现有一个人不太寻常,也已经将人扣下了。”
“都带上来。”
侍卫押着两个人上来,一个是季恒,信王爷李恕的侄子,还有一个他们也都见过,是广宁王赵存身边的小厮。
见到他,荣宁公主的心也凉了一半。
两人都高呼冤枉。
早已知道内情,也不想听他们辩解,傅询道:“既然可疑,就带下去审吧。楚钰,你之前不是说一直想做大理寺卿吗?这两个人就交给你审。”
楚钰笑着作揖:“臣遵旨。”
傅询又道:“公主养伤,不便出门,他们的口供,记得送一份到驿馆。”
“是。”
荣宁公主心思细密,但仿佛仍对赵存抱有半分希望。
“这样不免麻烦楚大人,不如我也派一个人,与楚大人一同审讯罢?”
傅询倒是爽快:“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