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言也在他边上坐下,打开酒壶,凑到他眼前:“小心些总是没错的,闻闻,别喝。”

    韩悯闻了一下,被辣得皱起小脸。

    他看向谢岩,谢岩原本想帮他说话,但这时楚钰回来了。

    他就不敢出声了。

    楚钰身后跟了两个分别抱着琵琶和月琴的公子。

    “回来了,清冷的、温润的,还有疏狂的都有了,韩悯快看。”

    韩悯抬起头,小声问道:“为什么要我看人家?”

    楚钰也挨着他坐:“其实我是觉得没必要,但是辨章和系舟要这样,我也没办法,你就看看吧。”

    “不是,我是说,不用看他们,看你们就好了。”

    韩悯指着温言:“清冷的。”

    指柳停:“温润的。”指楚钰:“风流的。”

    最后再看向谢岩:“疏狂的。”

    四个人都看着他,韩悯被盯得紧张:“怎么了?我总是身陷百花丛中,备受诸位宠爱,难道你们自己不觉得吗?害怕我被骗?笑话,我有你们就足够了,见过几位超凡脱俗的文人,凡间寻常人都入不了我的眼了。”

    温言冷笑:“你野心还不小。”

    韩悯一握手心,目光坚定:“你们四个,我全都要。不用着急,我明天就束冠了。怎么样,要我现在从你们之中点一个吗?”

    楚钰道:“你喝酒了吧?你们谁让他喝酒了?怎么这么快就让他喝醉了?”

    温言捏住韩悯的脸:“我看我们也不用教他什么了,都白操心了,他自己机灵着呢。”

    柳停道:“醉了也好,醉了就不记得是谁打的他了。”

    原是玩笑,不过韩悯这么一搅,他们也不再说什么要教他之类的话,只留下那位弹琴的白衣公子,就各做各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