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悯吃了些点心,抿了抿唇角,想找个人聊天,到哪里都被赶回来。

    他拽着温言的衣袖:“辨章?”

    温言扭过头:“可不敢再和你说话了,原来你把我们当做花儿蝶儿的。”

    韩悯道:“我哪敢啊?辨章这样的,最起码也是高山雪莲花、金翅大鹏鸟。说说话嘛,怪闷的。”

    温言淡淡地看了他一眼,没有开口。

    正巧此时白衣公子一曲毕,他们都不理韩悯,韩悯便去找他说话。

    “我还没学过弹琴,斗胆向先生讨教了。”

    他笑了笑:“公子客气了。”

    他一手指弦,将每一根都拨动一下,十分细致地教韩悯。韩悯也试着拨了一下。

    那头儿,四个人交换了一个眼神。

    身陷百花丛,备受百花爱。韩悯真不是胡说的,他和谁都能聊起来。

    良久,韩悯才在他的指导下磕磕绊绊地弹出半首曲子。

    而后房外有人敲门:“云公子,花药房里。”

    韩悯回头:“云公子在我们这儿再待一个时辰行吗?”

    “不好意思,那边的客人先定下了。”

    “好吧,打扰了。”

    韩悯瘪了瘪嘴,不舍地看向白衣公子。

    他温笑道:“下回公子再来,我再教公子把下半首弹完吧。”

    “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