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您这儿的货色我瞧着也不甚多好,可还有尖货没亮?”柱子也是一顿猪鼻子插葱——装起了大头象。
掌柜的闻言,面容一垮。合着是没瞧上自个儿店里的姑娘,搁这儿拿自己寻开心呢,瞧他穿戴也不似那有钱人家的公子哥儿,还尖儿货,真是一臭无赖。
遂冷语说到:“尖儿货没有,您去别处寻寻吧”
柱子巴不得他请自个儿出去,闻言便告罪一声多有打搅,不作停留的出了门去。
掌柜挥退众女,呸了一声。兀自忙去了。
出门之后的柱子没留意身后还跟着一条尾巴,瞧见柱子进了胡同口的德月客栈,遂又调转了身去。
回到客栈的柱子同兄弟们详说了去繁盛楼的经过后,一时间竟陷入了僵局。
…………
而另一边,铁征带领着余下的护卫不紧不慢已是入了城。
小侯爷信中言明需要寻得之人的名字叫陈光月,夫家是衙门里当差的捕快,叫谢鸿。此次前去,需先寻得谢鸿才能找到陈光月。
铁征带领一众护卫没多久便来到了这新城县衙。县衙门口站岗卒子瞧见铁征一行,立马喝问到:“作甚的!”
铁征拿出自己的身份腰牌递于那人,问到:“谢捕快可在衙内?”
那卒子接过腰牌一看,顿时有些惶恐。因为上边刻着的赫然是荣昌侯府,另一面则是统领铁征。恭敬的递回腰牌,卒子回到:“谢捕快今日告假在家,不曾上差”
“他家在何处?”铁征问到。
“城南甜水巷,屋前有棵海棠树的便是他家”卒子回到。
“今日你不曾见过我等。记住,哪怕是县衙大人问起也是一样回答。”铁征盯着卒子略施恐吓的说到。
“小的自会守口如瓶”卒子忙不迭的回到。
铁征又领着一队弟兄往甜水巷赶去。
而此刻谢鸿正在家照顾着陈光月。自从陈家沟被匪人所屠之后,陈光月每日都是以泪洗面,痛不自已。活活的消瘦了十来斤,再此下去怕是也撑不了多长时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