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绛说完往主院走去。
一边走一边喊:“来人,把饭菜热一热,再给我蒸条鱼,我要海鱼。”
韩侂胄自言自语说了一句:“这混帐东西还真不是李幸。”
等韩侂胄走到正厅的时候,韩绛已经把那大盆一直温在小炉上汤放在自己面前正在捞干的。
“礼,身为人子……”
“爹爹,这是吃剩饭,不是正餐。”
韩侂胄坐下,自己倒了一杯酒:“话说,你要严州折腾的那么狠是怎么想的。”
“为钱。”
“为钱?”韩侂胄不信,他的想法就是韩家贪的够多了,买的土地、山林也够多,是收手洗白上岸的时候,韩绛竟然说为钱。
韩绛解释道:“韩府抽成,一般是抽三成。我以后打算抽两成半,或是更低。”
韩侂胄没搭话,让韩绛自己继续说。
韩绛说道:“十万钱爹爹你就算抽八成,也就是八万钱。若是一百万钱抽两成呢,就是二十万钱。把饼作大了,收益才会更高。若真想发大财,我韩绛想富可敌国,以韩府的权势不出十年,我能够拥有国库十倍。”
韩侂胄开口了:“如何拥有这么巨大的财富?”
“抢。”
“抢谁?”
韩绛拉着凳子贴近韩侂胄坐下:“爹爹,一两银换两千六百个钱,对吧。”
“对。”
“一两金换三十贯,这是行价。”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