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我用一万钱不超过一万五千钱就能换到一两金,我估算总量可以换到十万金之后才会开始涨价,换到几百万金,或价格能涨到三十贯,当然,代价是巨大的,被换金子的地方会出现灾难,钱币的灾难。还有一件事,我们韩家是奸臣对吧,那么就要干点更奸的事,铸钱。”
韩侂胄打了一个寒战。
从来,韩侂胄都不敢说自己是一个好官,好臣子。他没敢想过私自铸钱这种事,甚至于一点点这种念头都没敢动过。
但,一万钱换一两金,这个太刺激了。
韩侂胄问:“儿,为父问你,真的能够一万钱换一两金?不,就算两万钱换一两金,这也是巨利。”
韩绛伸出三根手指:“楚州、明州、绍兴府得其一,便可行。爹爹,若有一天,严州我韩家治下的小户从此不用交田租、山租的话,他们会不会替我瞒住我们在山里的铸币坊?”
韩侂胄很认真的思考了一下韩绛的说法。
韩家的庄户、山户这些年还不错,也把韩府当家了。若是免了一些山户的田租,再给点赏赐,他们一定会尽全力瞒着在山里的铸币坊。
理由很简单,这铸币坊没了,他们要受连带责任,同样收入会少太多。
至于铸币用的铜,工匠等等,韩侂胄这一会功夫内心都想好了。
可行。
不过,韩侂胄还是问韩绛。
“人呢?铸币的人那里去找。”
“爹爹,邸报上记载一个案子,太平州州府十多位官位记功,上面写有,山里连绵十里,洞屋无数,亡赖恶子啸集,屠牛杀狗,酿私酒,铸毛钱,造楮币。这些人,现在还是临安府大牢里关着呢吧。”
韩侂胄再问:“铸币用柴非常多,严州虽然多山,但儿你不会只造一点吧。”
“爹爹,严州有石炭,我虽然不知道在那里,可在严州街头见过用石炭的炉子,我收拾严州咱韩家的管事,真正的原因一来是立威,我在韩家的话语权,二来是收买人心,第三我称之为清理队伍中的人渣,我们父子吃了肉,也要让人喝到汤,但抢肉吃的,要弄死,不是吗?”
韩绛的话让韩侂胄不由的点了点头。
不错,韩绛是想的周全了。
韩侂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