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郁闷。
非常的郁闷。
刘仙伦坐在了韩绛身旁:“主君说两个事,放翁可能还要再晚二十天才能到,他绕道去了金皇给朱熹的封地,说是去上柱香。”
“恩。”韩绛点了点头。
刘仙伦继续说:“第二件事,我已经写信给琼崖那边,让他们加大薯芋的种植规模,咱们需要酿酒的原料。”
韩绛这才说道:“如果宛城的盛唐御液不能在金中都找机会火起来,就不容易在临安城卖到天价,这事有点麻烦。”
刘仙伦到是有理由:“主君,蛮夷如何懂什么叫名酒。”
“有道理。”韩绛认可这话。
刘仙伦说:“主君,我要不要安排宛城再运来一批。现在黑市上,咱们用来送礼的那些,都已经涨到一万钱一箱了,李府派人过来说,若是可能,他们要五百箱,一箱给一万三千钱。”
“运,运,运。”韩绛还能说什么,有钱谁不挣。
“不,等一下。”韩绛叫住了正准备出去的刘仙伦:“换瓶子,全部换成咱们那种绿色的玻璃瓶,酒名起一个霸气一点的。然后价格往上涨,一箱六瓶怎么也给涨到,涨到……”
韩绛开始盘算了。
自己穿越前,一瓶差不多的酒,换算成面粉至少也能买到二百五十斤。
所以,按面粉来算的话,两千钱一石面粉肯定是买不到的。
要涨价。
韩绛说道:“加上运费,怎么也要卖到一瓶酒三百斤面粉的价格,其余你看着吧,让他们把钱花舒服了,这不是给穷人喝的酒。这酒的理由就是,不求最好,但求最贵。”
“明白。”
这一句,刘仙伦完全明白。
接下来,需要研究包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