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们这些蛮夷,对极烈酒感兴趣,咱们就好好聊一聊了。
老话说的好,五斤粮食一斤酒,酒是粮**华。
咱这种烈酒,怎么也是五十斤粮食一斤酒。
当然,这是宣传用的。
就琼崖那边对薯芋的测算,应该是四斤薯芋一斤酒,上等的好粮食是三斤半粮食一斤烈酒。
五斤什么的,都是胡说。
刘仙伦出去写信找人往回送,韩绛又开始盘算了,怎么样祸害一下金中都的贵族们。
贵族是什么。
金国的贵族其实还不如大宋的贵族呢,大宋的贵族还能分清什么东西是真正的高档货,金国的贵族只知道跟风。
还有什么能卖呢。
对。
韩绛轻轻一拍大腿,卖攀比。
那么,是奢侈品,还是其他的什么东西更好呢?
韩绛内心在盘算着。
接下来的两天,韩绛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某天参加完宴会回来,韩绛发现钱宽将自已的甲扔在柴房里。
韩绛顺嘴问了一句:“钱宽,你怎么把你的甲扔了,这甲应该是宋军制式的甲,就这么扔了?”
钱宽回答:“主君有所不知,这是纸甲。”
“纸甲?”
钱宽看韩绛的反应:“主君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