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池生先道歉，“那个魔核，让你痛苦了两世……其实……是我为了拨正因果渡到诛邪剑上的……”
“嗯，没关系。”也不知道林飞弦到底听没听，吻从额头到鼻尖到嘴唇再向下，滚烫的气息扑洒在池生脖颈上，“你继续说。”
“……还有、还有妖山的那个阵法，就是、就是我设下的，只有你我二人才能破阵……”
“还有呢？”
“还有关于你在但灵山期间遇到我的记忆……我还没来得及消除……”
要么消去，要么留下，现在这个问题就很尴尬，或许《永生经》会帮他消去一部分，但消得不干净就留下了弊端——林飞弦会记得池生带给他的感情，但他不会记得这个人的音容笑貌、不辞而别。
说起不辞而别，也的确如此了，毕竟是书将他拉走，也不是池生自己能控制的。
得罪了曾经那个，就遭到了如今林飞弦为他不辞而别的报复。
不过一个思忖的时间，他肩头的衣服就被扒下来了，林飞弦手掌摩挲着肩头，一遍又一遍，看他的眼神有些危险阴鸷，全然没有刚刚无害小雏鸟的模样，仿佛是在菜场买肉，掂量几斤几两回去炖才好吃。
久久的静默后，林飞弦终于出声：“长高了。”
池生：“……嗯，我总不能永远是小孩吧？毕竟这些年了……”
林飞弦道：“上次闭眼时见你，还是少年模样，再睁开眼，有些令我惊讶。”
对方这居高临下的目光让池生有种在凌迟处刑的感觉，他别过头嘟囔：“认不出我了吗？”
“没，变化不太大，只是长高了，也瘦了好多。”林飞弦仔细地看他，又用手指蹭他眼角，“还有花瓣……更漂亮了。”
池生：“？”
“曾经……总有种在欺负小孩的感觉，唯恐弄伤你，谨慎小心万分，都舍不得让你疼。如今让我有些……兴奋。”
池生突然心中警铃大作，这人的眼神快要变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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